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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實力比起那只骷髏鬼她就差遠了,所以……琉璃握了握拳頭,她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想要在鬼界混,她現在這樣絕對不夠看,不說那只骷髏鬼這樣的,那個陰陽師就是很大的威脅。

“鬼撤。”琉璃道。

“在,大人。”

“你說的提升實力的方法,除了那兩種就真的再沒有其他的了嗎?”

“大人……其實對於那些不服從你的鬼,吃掉他們真的很劃算,這個幾乎是我們的慣例,因為吃人的話會被陰陽師盯住搞不好會被殺掉,所以吃那些鬼既安全實力增長又快的。”

不可能!琉璃瞪著鬼撤,那些東西各個那麽醜,她實在是沒法接受把那些東西吃到自己肚子裏,尼瑪消化不良是小事,留下心理陰影是大事。“鬼撤,我要其他的辦法,即使提升的速度不是很快也可以,難道除了這兩個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鬼撤被琉璃瞪得一縮,“有、有的。”

“什麽辦法?”

“找、找男人!”

“什麽?!”琉璃楞了一下,然後直接撞上,哦,不,是穿過了一堵墻,頓時覺得一陣反胃,“鬼撤,你在拿我開涮!”

“大人,我沒有,我沒有騙你,就是你找男人然後誘惑他們和他們那個那個,那樣之後好像就能增長實力。”鬼撤縮著脖子道。

“大人,好像只要,額,只要親親也可以增長實力的,只是比鬼撤說的更少。”虎撤說著說著通紅了一張臉,垂下的頭幾乎能埋到胸口去。

“這是以前我們遇到過的一只女鬼教我們提升實力的辦法,她就是幹這個的,這個只要次數控制就不會鬧出人命,所以一般只要小心就不會被主人家發現,也就沒有被陰陽師抓住的可能。”鬼撤補充道,“很安全。”

琉璃石化了,然後再風化了。尼瑪,吸精大法啊餵,這女鬼是從中國跑過來的吧?!還有鬼撤虎撤,你們……“你們……”琉璃指著鬼撤虎撤手指幾乎都開始顫抖了,“你們也找男人?”

好吧,這下輪到鬼撤虎撤石化了。

“不,不是的,大人,我們當然是找女人。”鬼撤這個厚臉皮難得地羞澀了。

琉璃繼續震驚,“哪個女人會要你們這樣的小屁孩?!”

鬼撤虎撤被戳中死穴了,一起垂頭喪氣地長嘆了一聲,然後擡頭淚眼汪汪地看著琉璃,“大人,所以我們一直都這樣弱,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接下來,乃們都懂的,嘿嘿~

☆、在墮落酒吧

在墮落酒吧

昏暗的環境,暧昧的燈光,喧鬧的聲音,還有嘈雜的人群。

琉璃坐在吧臺前的高凳上,半倚靠著吧臺,單手支著下頜,另一手捏著一只裝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微微歪著腦袋看著酒吧中央的那處舞臺,重金屬的音樂,奇裝異服的駐唱,黑色牛仔風的樂隊成員,還有臺下黑壓壓的打扮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許多瘋狂男女。

這一個角落相對於整個酒吧而言都是較為安靜的。

她擡手抿了口杯中的液體,將最後的一點酒倒入口中,有一縷妖異的紅色從唇角溢了出來,順著線條優美的下頜滑落進白皙細滑的脖頸,纖長的手指放下酒杯,食指輕點抹去了唇角的液體卻沒有順勢往下滑去。

吧臺後的調酒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英俊青年,他一邊調酒,一邊總是偷偷地拿眼註意著吧臺前的這個女子,因為她實在是長得很美。纖長的雙眉,卷翹的睫毛,星子一樣璀璨的黑眸,秀氣可愛的鼻子,還有那一張看上去就讓人浮想聯翩的紅色雙唇。

他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子的年紀可能不大也就十六七的樣子,只是她的穿著打扮還有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使她看上去成熟多了。女孩將一頭濃密的黑發高高挽起,耳邊垂著兩縷彎曲的發絲,身上一件露肩的紅色吊帶裙,只是及膝,露出纖長秀美的小腿。她半倚在吧臺上,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瑩潤白皙,和身上緋紅的裙子形成強烈的對比,她的一舉一動都透著說不出的魅惑。

這個女孩就像是盛放在午夜的玫瑰,艷麗,妖嬈,高貴又神秘,他幾乎無法從她身上將眼睛挪開。每次為她調酒,無意中對上她的雙眸,他都會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由為之一滯,更別說狂跳的心臟。

在他聽來,她的聲音也充滿著無法言說的魅惑,雖然她刻意壓低了聲線,可是透出來的軟糯甜美卻還是無法遮掩,這讓這個看上去很難接近的女孩又變得很真實可愛起來。

只是……調酒師望著吧臺外邊某些個已經註意到這個女孩而眼冒綠光毫不掩飾貪婪之色的男人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墮落酒吧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什麽三教九流都有,若不是身後有著強有力的神秘老板也不可能到現在都安穩無事。而這個雖然叫做酒吧,實質上更多的卻是為尋求刺激與新鮮的男男女女準備的一個糜爛場所。

他不由得擔心起眼前的女孩,她是不是不小心誤入了這個酒吧,面對那些對她垂涎三尺恨不得當場吃拆入腹的男人,她該怎麽辦。

琉璃微垂的睫毛擡了擡,不動聲色地將周邊幾個正在向她這邊走過來的男子收入了眼底,隱在黑暗中的唇角諷刺地勾了起來,今夜她會在這幾個之中挑選自己的獵物。

鬼撤和虎撤提供的方法,最終她還是選了這一個——找男人。只不過她還不能夠接受跟他們做,目前也只是選擇吸取他們的陽氣,即使這個相對於做來說收效更少,但積少成多,她可以多吸幾個。

而地點,她也選擇了酒吧這樣混亂的地方,尋找那種受了色相誘惑的男人她可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在這種地方估計也沒有什麽好人。

“餵,再給我來一杯。”琉璃忽然轉身又慵懶地趴回了吧臺上,沖著青年調酒師喚道。

青年調酒師望著琉璃白皙臉上暈染出來的兩團紅暈,還有他迷離的雙眸,擦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小姐,”他猶豫著道,“您已經喝醉了,要不換一點不容易醉的啤酒吧?”

“NO!”琉璃直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我就要能喝醉的。”

年輕調酒師還想說什麽,可是卻忽然被一個低沈磁性的聲音打斷了。

“給她一杯血腥瑪麗。”

年輕調酒師看了看聲音的主人,是剛才被經理畢恭畢敬請到貴賓包廂去的那個男子。他早就不是楞頭青一枚了,當然知道眼前的男人大有來頭不是他這樣的小角色能夠得罪的,應了聲,然後扭頭去調酒。

琉璃也扭頭打量著剛才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銀色的發,斜飛入鬢的雙眉,狹長的眼,直挺的鼻梁,薄薄的但是非常有型的雙唇,獨特的是他的右眼眼底有著一滴淚痣,這樣使這個男子原本淩厲而唯我獨尊的氣勢之中透出一股別樣的魅惑。

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西服,露出的領子是一件暗紅的襯衣。胸前銀色的領帶上別著碎鉆的領帶夾。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個上位者,渾身上下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尊貴氣息,高高在上像個王者。

而此刻他那雙犀利深邃的眼睛也正直直地盯著琉璃打量,薄薄的唇瓣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對於今晚這個意外所得的獵物,他好像非常滿意。

兩人都靜靜地打量著對方,並且一齊在心底敲下滿意的印章。

“小姐,您的血腥瑪麗。”年輕調酒師將酒推到了琉璃面前。

琉璃嘴角含笑,捏起酒杯,向著身前的男子傾了傾杯子,然後抿了口,細細地品味完畢,放下酒杯,沖著面前的男子嫣然一笑道:“很不錯的味道,謝謝!”

男子看著她的笑靨,嘴角的弧度也擴大了,眉毛一挑,含著別有意味的笑意回了句“是嗎?”語畢,他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指拿起了那杯血腥瑪麗,在琉璃的註視下,就著她喝過的那一邊也淺嘗了一口。

他註意著她的臉色,依舊笑著沒有絲毫變化,眼裏的笑意也越發熾熱起來,“確實是很美的味道,呵呵~”他低聲笑起來,那裏面的意味非常深長。

琉璃看出了對方的調戲意味,不過,她還不至於會被比下去。

她雙眼一眨不眨地和眼前的男子對視著,伸出右手撫上了杯壁,當然也覆蓋在了男子握著酒杯的手上。

感受到手指上涼涼的觸感,男子望了眼琉璃覆蓋在他手上的小手,水蔥似的指頭,粉色的指甲,非常的可愛,他回望向琉璃,挑了挑眉。

琉璃忽然嫣然一笑,在對方失神的片刻間從他手中舀起了酒杯,然後一仰脖,將酒杯中的酒全數幹凈。

“呵呵~小姐真是好酒量。”男子詫異了一下,不過立馬恢覆了神色,眼底原本興味的笑意也更濃厚了。

琉璃卻沒有再回應他,將酒杯放回吧臺上後,轉身跳下了高高的凳子,不過在雙腳著地的時候,身子不由得一晃,又倚回了吧臺上,就像一個醉得不輕的家夥,她臉上的紅暈已經布滿了整個臉頰甚至蔓延到了脖頸。

她晃了晃腦袋,皺了皺眉,似乎是清明了不少,然後直起身子邁出了腳步。只是她的樣子令人堪憂,完全一副喝醉的樣子踉踉蹌蹌地走著,隨時都會倒下去的樣子。

白色西服的男子優雅地靠著吧臺,看著那一襲紅裙女孩歪歪扭扭地撞了兩次人,這才起身,然後兩三步走到她身邊,在她再一次倒下的時候,順勢讓女孩倒在了自己懷裏。

抱著女孩柔軟的腰肢,從上往下看著女孩後頸那一抹優雅白皙的弧度,白色西服男子的眼神一暗,摟著女孩腰肢和肩膀的手不由得緊了緊,然後在酒吧許多男子羨慕嫉妒的目光下半摟半抱地帶著懷中的女孩向酒吧外走去。

走出酒吧門口,被外面不同於酒吧內渾濁的空氣一激,白色西服的男子精神一振,低頭望向懷中的女孩,嫣紅的小臉,顫抖的睫毛,呼吸間是滿滿的酒氣,看起來這丫頭完全喝醉了。

一輛低調沒有任何標志的黑色加長車開到了白色西服男子的身前。

車門打開,一個六七十的管家樣男子從車上下來,默默地為白色西服男子打開了車門。

白色西服男子抱著身前的紅裙女孩進入車中。

管家樣司機關好車門回到駕座,然後開動車子,向著忙忙夜色中駛去。

白色西服男子抱著琉璃,一手下意識地摸著琉璃涼涼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她臉上掃來掃去。眼角眉梢都透著滿意甚至得意的神色。現在仔細看起來懷中的這個女孩還真是一個尤物,最難得的是還沒有屬於任何一個男人,不管她出現在那兒的原因是什麽,總之今晚會是一個美麗而享受的夜晚。

他在她臉上摩挲的那只手不由得順著臉頰的弧度來到了她修長的脖頸上,指尖細膩的感受讓他流連忘返。

躺在他懷中此刻似乎已經因為酒醉而睡著的女孩任他動作,溫順得就像一只小貓。

但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女孩腦中只想著一個問題,她是不是要把這個占她便宜的家夥吸成人幹。

作者有話要說: 琉璃是舍不得吸手冢的,所以她去酒吧鳥,結果遇到一只妖孽了!

這只妖孽的身份乃們覺得會是誰捏?

於是俺小小劇透一下,他兒子會粗來阻止哦!看他的長相,他兒子是誰捏?女哈哈哈!偶好邪惡的!

☆、父與子

父與子

一輛黑色房車在賓西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站立在酒店門口的侍應生立即恭敬地上前,為車主打開車門。

車上下來一個閃亮華麗的白色西服男子,他的懷裏擁著一個緋色身影,身影的主人埋頭在男子胸前,看不清容貌,不過從她的身段上來看即是非常引人遐想的。

侍應生見著男子的臉,舉止越發恭敬起來,彎著腰引著西服男子還有他懷中的女孩穿過金碧輝煌的大廳向著電梯處行去。

酒店二層,跡部景吾兩三下扯松了勒住他脖頸的領帶,然後拿過身邊女仆托盤上的果汁一飲而盡,他向前邁了幾步,走到巨大的玻璃墻前,俯瞰著玻璃墻外的景色,從這兒,他可以看到整個酒店大廳的情形。

他身後,蒼藍色半長發的忍足侑士看著跡部煩躁的樣子,無聲地笑了笑,優雅地解開領帶脫下西裝外套,只剩下一件雪白的襯衣,他一邊解著袖口的紐扣,一邊向跡部走去。“吶,跡部,你還是這樣沒有耐心。”

“哼哼~本大爺的事本大爺自己清楚,那群女人本大爺可沒興趣應付。”跡部景吾頭也沒回,不屑地道,他隨意地望著酒店金燦燦的大廳,然而話音剛落,他的瞳孔就猛地收縮了起來,渾身的氣勢也瞬間變得淩厲。

“怎麽了?”忍足也走到了跡部旁邊,突然間看他變了臉色,他不由得問道。

跡部卻是什麽也沒說,只是臉上的神色越發淩厲也越發陰沈。

忍足順著跡部的目光望去,就看見了大廳裏那一白一紅兩個極其顯眼的身影。他定睛一看,不由得驚訝得一下張開了嘴巴,那個,那個不是……他機械地扭回頭,看看身邊的跡部,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忍足在心底嘆了口氣,那個白色西服的男子恰恰是跡部的父親,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跡部父親懷裏的那個紅色身影。在這樣的夜晚,抱著女孩子來酒店,他們不是小孩子,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跡部冷哼一聲,轉身向外走去。

“餵,跡部,你等一等,冷靜一點!”看著裹挾著怒火離去的跡部,忍足連忙跟上,他當然知道這家夥要去做什麽。

雖然跡部本就知道他老爹好色他母親冷情,兩個人在生下他之後,除了還掛著結婚的名頭,早已名存實亡,一個照樣拈花惹草,一個埋頭工作不聞其他。若是這種事不發生在眼前,他也可以當做不存在,然而,一旦被他撞見自己父親抱著其他女人來開房,這樣他怎麽能夠忍受。

跡部氣勢洶洶地追到大廳,然而那兩個身影已經不見了蹤影。

跡部臉上的神色就像暴風雨來臨前那樣黑沈,他沖到了櫃臺前,一臉殺氣地瞪著櫃臺小姐。

“少……少爺……”櫃臺小姐望著盛怒的跡部景吾,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把他的房卡給本大爺!”

“少、少爺……”櫃臺小姐望著跡部,都快哭出來了,賓西酒店是屬於跡部家的,她當然認識跡部景吾少爺,也認識跡部誠一老爺,剛才跡部誠一老爺抱著的女孩她也看到了,所以對於現在跡部少爺的憤怒很能理解。可是……為什麽偏偏是她呀,為什麽她今天沒有請假,嗚嗚……

“快點!別讓本大爺重覆一次!”跡部瞪著櫃臺小姐,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樣割得人生疼。

櫃臺小姐哆哆嗦嗦地從抽屜裏拿出房卡,淚眼朦朧地望向跡部,希望他能夠高擡貴手,放過她。

然而跡部壓根就不吃這一套,一把奪過櫃臺小姐手中的房卡,轉身大踏步朝著電梯走去。

忍足給了櫃臺小姐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向著跡部追去。

電梯裏。

忍足望著盛怒的跡部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說,跡部,你真的要這樣做?”

跡部景吾冷冷地瞥了眼忍足,“這是本大爺的家事,你可以選擇現在離開!”

“小景,不要這樣嘛,我們是哥們兒。”忍足頂著跡部涼涼的眼神,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討好地道。他還真怕跡部一個沖動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必要時候他得勸架。

跡部扭過頭去望著電梯門不再開口。

忍足盯著跡部的背影,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時間說長不長,“叮咚”一聲,已經到了,電梯門打開。

跡部大踏步走了出去,轉過一個個轉彎,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門口。他絲毫沒有猶豫拿起房卡在房門上一劃,房門“哢噠”一聲開了。

忍足跟著跡部走了進去。

房間是預留的總統套房,有個極大的豪華會客廳。

跡部忍足目光一掃,並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跡部眼色一暗,朝著套房內最大的主臥室走去,他們腳下是高級駝絨地毯完全聽不到一絲腳步聲。

忍足跟在跡部身後,望著近在咫尺的房門,暗暗地咽了咽口水,雖然說他們幾乎是前後腳跟了進來,但是保不齊跡部老爹沒有忍住,性急了點,如果是這樣,那麽這扇門一打開,看到的東西可就……

不過,跡部可沒有給忍足夠多的時間想這些猥瑣的東西,他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房門。

正對著房門,是一張Kingsize的大床,歐式的四柱床,床上掛著黑底金色花紋的帷幔,同樣黑色的床鋪上,躺著一個紅色裙子的女~體。房間內的獨立浴室裏是沙沙沙的水聲,浴室昏黃的玻璃上能夠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沐浴。

跡部瞪著浴室的門,雖然心裏憤怒異常,不顧一切地沖了進來,但現在的情形還是讓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裏面那個可惡的家夥總算還沒有急迫饑渴到那樣的程度。他皺著眉扭頭回望向床上的身影,這一看卻是讓他的雙眉更加緊蹙起來。

你道是什麽?感情忍足這家夥已經走到了床邊伸手在那個女人身上摸著什麽。

“忍足侑士!”跡部低吼一聲,暴怒地上前瞪著忍足。

忍足回頭看了眼跡部,揚起一個尷尬又討好的笑,“額~我說,小景,這女孩喝醉了,好像根本神智不清啊!”忍足向跡部影射著什麽,暗示跡部老爹可能是趁著人家酒醉弄回來占便宜的,實則心底,忍足呷了呷嘴,感嘆著跡部老爹的好眼光,這女孩可真是一個極品。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完美得無可挑剔,只除了這年齡,最多比他們大上那麽一兩歲,所以,跡部老爹,難怪小景暴怒,就是連他都想鄙視他,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個吃法啊!真是幸好,有他出現來解救這個美麗的女孩。

跡部原本對著床上的女孩不屑一顧,這種為了錢財不惜出賣身體的女人讓他惡心之極,然而聽到忍足的話,跡部也不由得往床上的身影瞟了一眼,看到女孩的樣子,他冷哼一聲,不得不承認這一次老頭子的眼光沒有以前那樣差了,但是竟然想要迷~奸這樣的幼女,他大爺只覺得額頭青筋暴起,這樣不華麗的事情怎麽會是他跡部家的人做得出來的!

“忍足,背上她,我們走!”跡部對著忍足道了聲,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忍足二話不說抱起床上的女孩。

然後就在兩人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跡部誠一光~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錯愕地對上了跡部景吾的面。“小景?!”他驚訝地喊了一聲,看到他身後忍足抱著的紅色身影後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哼!”跡部冷哼一聲,挑釁地瞪著跡部誠一。

跡部誠一又尷尬又惱火,瞪著跡部景吾,斥責道:“小景,你這是對待父親該有的態度嗎?!”

“那麽你這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嗎?啊嗯?!”跡部不甘示弱。

“胡鬧!把她給我放下!”跡部誠一瞪向忍足。

忍足微微一笑,沖著跡部誠一點了點頭,“抱歉,跡部叔叔,我跟小景來的。”

“我們走!”跡部不再看一眼自家老爹轉身離去,忍足機靈地跟上。

“這個臭小子!”跡部誠一瞪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扯下腰間的浴巾憤憤地丟到了地上,原本一介貴公子模樣蕩然無存。

跡部從自家老爹手中搶到了女人,原本是個勝利,然而他心裏決然不好受,怒氣沖沖地出了賓西酒店。

忍足抱著美人,舍不得放手又擔心跡部,不得不拼命地跟上對方越來越快的腳步。從房間到酒店門口短短的一路,額頭就冒出了許多汗水。

跡部坐到了自己的那輛蘭博基尼上的駕駛座上,忍足趕緊抱著美人坐到車後座。

白色的車身在夜色之中是那樣顯眼,就如一道一閃而逝的光一樣向著郊外駛去。

忍足知道跡部心情不好,雖然車速快了點,但對於跡部的車技還是有信心的,所以只一心抱著懷中的美人,偷偷感受對方柔軟的身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跡部終於停下了車。車外漆黑一片,但車燈前的景色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到了郊外某條道上。

“把她扔下去!”跡部忽然轉頭瞪著忍足。

忍足聞言驚訝地望著跡部,仿佛沒聽懂他的話。

“本大爺命令你把她扔下去!你以為本大爺是傻子嗎?!本大爺的老子還不至於強搶良家婦女,她會跟著他去酒店,能從什麽地方出來,可惡的女人!”

忍足默了,跡部的意思他當然明白,這個女孩雖然年紀小,可這打扮絕不是什麽正經的女孩。“跡部……”忍足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忍心,這荒郊野外的把一女孩子丟下,更何況還是一個喝醉了的女孩……

然而沒等忍足把話說完,跡部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道:“本大爺給你幾分鐘辦事!事後你親自給本大爺把車洗幹凈!”語畢,跡部唰地拉開車門下了車,朝著車前走去。

忍足楞楞地望著跡部走在車前燈光中的背影,半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頓時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他有那麽急色那麽饑渴嗎?他有那麽弱只要幾分鐘嗎?!

而他懷中,一直裝睡裝得十分辛苦隱忍的琉璃雖然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暗地裏卻早已經磨起了後槽牙!該死的,這兩個混蛋小子,攪了她的好事,竟然還這樣羞辱她,她真是恨不得咬死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欲聽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哈哈哈!表揍我!

我覺著我又作孽了小狼,這孩子在我筆下就米有一個好形象!

冰殿下章就放粗來!俺們來調戲他,呵呵

☆、在床上在被子下

在床上在被子下

夜幕深沈,染得天空墨蘭墨的,綠色的塑膠場,高大的鐵絲網,青學網球部的訓練場上卻還亮著探照燈。

網球場內散落了一地的黃綠色小球,一個茶色頭發的側影站在網球場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喘息之聲在寂靜的黑夜顯得愈發明晰,他的胸膛和肩膀一下下快速地起伏著,半晌才漸漸平穩下來。

他轉身回望著一地的網球,眼鏡後的桃花眼中閃過了一絲覆雜的目光,他伸出右手緩緩地按壓在握著球拍的左手小臂上,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沈重。

……

琉璃徘徊在手冢房間的那扇窗戶前有一段時間了,她只是……還沒有想好怎麽解釋一些事情。關於手冢的零花錢,關於他的儲蓄罐。

因為要去“提升實力”,所以她是打算暫時先“借用”手冢的零錢的,可是在借用的時候,她一個不小心沒有控制好力道,於是儲蓄罐光榮犧牲了。

琉璃想得很好,“提升完實力”後,對方就會暈倒,於是她就可以輕松弄到一筆錢財替代自己買了裙子喝了酒消費掉的手中的零花錢,所以她只是將那碎裂的儲蓄罐往手冢的書桌抽屜裏一扔就施施然出了門。

可是,夢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琉璃死也沒有想到,好吧,她已經死了,總之她絕沒有想到到手的鴨子會飛了,她喝酒裝醉好不容易整到那個男人和自己獨處,就可以達到目的了,卻忽然出現了兩個該死的臭小子,壞了她的好事。

那個和那被她引誘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的臭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那麽囂張狂傲,而且居然還想把她丟在荒郊野外,還有那個蒼藍色頭發的眼鏡小子,居然敢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她當然是出離憤怒了,如果不是一直在心底念著清心咒,告誡自己這倆還是孩子,未成年臭小孩,她還真保不準自己會幹出什麽事情來。所以最後她雖然咬著牙硬是沒有當場發飆卻也沒有讓這兩只好過,弄不死他們,還不行她惡心死他們麽。

於是,她毫不客氣地大吐特吐了,吐了那蒼藍色頭發的小子一身,當然那車也逃不掉。

她的這一吐惹得那囂張小子暴跳如雷,蒼藍色頭發的小子苦笑不已,但最終這兩家夥還算有品行,將她重新運回了那個賓西酒店,丟在大門口了。

琉璃咬牙切齒恨不得弄死這兩小子,但卻又不得不在酒店門口挺屍,待到這兩小子的車離去了,她才晃晃悠悠地裝作酒醉醒來的模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陰暗的地方,然後飛速地離去。

琉璃小心翼翼地在窗戶口探出了頭來,望了眼手冢的房間,房間裏浴室的門透出黃色的光暈,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琉璃收回腦袋蹲在窗檐下,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她還是找不到方法解釋那缺失的錢還有碎裂的儲蓄罐。或者,就說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手冢也許根本發現不了儲蓄罐裏的錢變少了?不,不可能,依這家夥嚴謹的態度怕是心中有數,她可不敢冒險。唉!她該怎麽辦啊?!琉璃無聲地長嘆了一氣,他估計就快洗好了吧?

琉璃忽然激靈靈地打了個戰栗,她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是了,只要她現在去把藏在抽屜裏的錢和儲蓄罐換個地方藏起來,那麽也許就可以拖得一時,今夜她還能再出去想辦法,至少到明天早晨為止她是安全的。

琉璃雙眼雪亮,一下子從窗外蹦了出來沖著書桌躥去。然而沒等她接近書桌,“哢噠、嘩——”地兩下,浴室的門拉開了。

手冢擦著頭上的濕發,一擡眼就看到了自己床上那一團火紅的色彩,背對著自己躺著。他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向著她走去,然而還沒走到跟前,就聞到了一陣濃烈的酒氣。

很顯然,酒氣的源頭就是躺在他床上的那一只。手冢的眉頭不由得皺得緊緊的。

“琉璃!”手冢喚了聲,聽得出來他聲音裏很是不愉。

琉璃沒有回應,裝沒聽見,其實現在她腦子裏熱烘烘的一片,剛才差點被捉到讓她有點心驚,然後慌不擇路竟然絆倒到了床上,奇跡的是,她急中生智忽然心生一計,她打算裝醉,那些錢就當她買醉去好了,對著一個醉鬼他總不能下狠手了吧?當然此刻的琉璃絕對沒有想到會有“秋後算賬”這種事情。

手冢看著琉璃半天沒有回應自己,心裏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答案,這個答案讓他周身的氣息越發寒冷了,都能媲美寒冬臘月的風霜刀劍了。他戴上眼鏡朝著床上的身影逼近。

琉璃感受到身後的殺氣還有冰寒的冷氣,差點忍不住打冷戰。如芒刺在背的感覺她算是領教到了,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於是琉璃翻了個身,悶哼兩聲又趨於安靜了。

手冢原本想要斥責琉璃,卻沒有想到她忽然翻轉了身子,面朝著自己。

他與她只有一步之遙,他居高臨下將她看得清清楚楚。她躺在他的床上,面色酡紅,雙目緊閉,扇兒似的睫毛微微顫動,顫得人心裏莫名一動,她的唇瓣微微地嘟起,就像一朵邀人采擷的粉色玫瑰。黑色的長發鋪展在雪白的床單上,異樣地醒目。

依舊是緋紅的色彩,然而不同於以往那一件覆古式長裙,這一次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露肩小禮裙,大概只及膝,卻因為她剛才的動作露出一大片瑩潤潔白的肌膚。

手冢的心跳忽然加速起來,耳後也是一片熱意,他想要立即扭開頭去,可是雙眼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沒法從她身上挪開,修長優美的脖頸,漂亮如蝶翅的鎖骨,纖纖的環抱著自己的雙臂,雙臂下隆起的優美弧度,她的腰因為側躺著,越發顯得不盈一握,她的一條腿橫著勾出,卻幾乎將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圓潤纖長的雙腿,還有隱隱的白色內褲一角,鑲著好看的蕾絲花邊。

琉璃哼唧了一聲,又懶懶地滾了一圈,背對著手冢。她當然沒敢睜開眼,只是房間內突然的安靜使她心裏不安得幾乎顫抖,她只能借此來紓解心裏的緊張,可還是手心冒汗,這種等待被宰的命運還真是煎熬非常。

不過,琉璃的這一下卻讓手冢尋回了理智,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手冢立時全身僵硬,冷氣狂飆。他深深地閉了閉眼,壓低嗓音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怒氣再一次叫了聲“琉璃!”

琉璃沒動,她告訴自己挺過去就好了,挺過去就OK了,否則粉身碎骨的要不要!

面對琉璃的挺屍狀態,手冢深吸了口氣,還是俯下~身去察看她的狀況。他極力壓制住瘋狂跳動的心臟,伸手搭上了她的肩頭,當觸到她冰涼滑膩的肌膚,他只覺得手心如觸電般地一顫,但他終是沒有收回手,而是微微用力將她側躺的身子擺正,讓她仰面躺好。

他的臉隔著她很近的距離,她身上的酒味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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